所周知的事。她相信监察司的人也早已经猜到此处肯定有密道,并且已经查探过。
果然,那鹰卫回到,“下午属下随张大人来过一趟,盘查了几个动土的宅子。只是并未现不妥之处。”
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张纸,“就是这几个宅子。”
整个宣阳坊几乎年年都有人家翻修宅子,可是大多数上都不会大动干戈,毕竟宣阳坊这一带寸土寸金,宅子炙手可热,基本都是富贵人家住着,房屋自然用料极好,又有人气养着,一般也都是小规模翻修。
毕竟动土不是小事。要看风水,还得请卦算良辰吉日吉时。
崔凝借着附近人家透出的微弱光线看纸上内容,这方圆十里最近七八年动过土的人家确实不多,只有不到十户。
纸在风里吹的哗哗作响,崔凝皱眉沉思须臾,将它收起来,开始带人在附近转悠。
而此刻,魏潜正与左凛坐在密室里喝茶聊天。
当然,喝茶的只有左凛,魏潜还是被绑着。左凛十分忌惮他,甚至不放心的令人把他双脚捆在椅子上。
左凛能去而复返,实在出乎魏潜意料,他不多说什么。只静静看着对方。
“你知道多少?”左凛问。
魏潜顿了一下才道,“不多,但足够定罪了。不过,如果不是你突然对崔佐使难,你不会这么快暴露。”
“我知道,也有些后悔。但我既然敢这样这样做,就不怕承担后果。”左凛淡淡笑道。
“看来你这些年用那一匣子密函做了不少事。”魏潜面色不变,语气里却充满讽刺。
左凛也不以为意,只是怔怔出神。
沉默须臾。
左凛突然没头没尾的说了一句,“下雪了。”
魏潜微微挑眉。
“下的很大,让我忽然想起了十多年前那场大雨。”左凛浑浊的双目中透出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