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了,恨不能事事都由着他。
且魏潜并不是那眼高于顶的人,看看他之前中意的那位娘子就知道了!魏夫人恨死那家子了,她丝毫不觉得儿子踹飞一个爬床的婢女有什么不对,洁身自好还有错了?!
想起来又是一顿气。
侍女又是好一通劝慰。
监察司中。
崔凝到了四处,现大部分人都在,只有魏潜的位置上是空的,心里奇怪。
最近所有人都为着司氏案忙的脚不沾地,平时这里没有几个人。
崔凝走到自己位置上,看见案上如往常一样摆了一个精致的点心盒,转眼又见易君如端着茶盏,正悠闲的嘬着,不禁问道,“大人,案子都查完了?”
易君如派崔凝去左府致使她险些惨遭毒手,心里颇为后怕,因此对她格外和蔼,“魏佐令让查的消息基本查了,证据也都交上去,总算闲着了。”
“案子破了?!”崔凝不敢置信,一晚上的功夫就生了这样的变化,“难不成姬玉劫招了?”
“没破,只是陈五吐了点东西。”易君如笑道,“昨晚李佐令与魏佐令一并审案,斗智斗勇的,那陈五又不是铁打的人,怎么能不招?”
“您跟我说说吧!”崔凝殷勤的给他添水。
易君如很受用,“你也坐,不必如此客气。”
崔凝从善如流,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据陈五说,陈家并没有参与灭门案,司家庄出事的那晚,陈家二房的郎君正好就在青山县……”
陈二名叫陈癸,打从十八岁便在外游历,每两年才回来一趟。
无巧不成书,他那日一大清早途径青山县,便坐在郊外一个路边茶馆里歇歇脚,听听来往行人闲谈。
因昨夜里刚刚生骇人的惨案,茶馆老板便说与众人听,许多有过耳闻的茶客便议论起来。陈癸听的起劲,不知不觉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