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话了,然而也只是说说。
谢飏从小到大,从未被人拒绝过,因此崔凝拒婚的事情让他有些说不出来的感觉,倒不是有多介意。只是很好奇她为什么会拒绝,抛去他这个人不说,他的出身与她也正相配,看上去各方面都正好的婚事,她觉得哪里有瑕疵呢?
“嗯。”谢飏没有问她,只是认真的告诉她,“我知道。”
崔凝嘿嘿一笑,挥挥手,“表哥,我走了。”
谢飏点头。目送马车离开才回到席间。
崔凝连续跑了一个多时辰,觉得又累又热,便将窗子打开吹风。
晚风凉爽,瞬间将疲惫驱走了一半。
她靠在车窗边往外看街上的人和景,心里猜着姬玉劫见的人是谁。
昨日她搭车停在酒楼附近的时候看见一个装束奇怪的人,送酒的6伯说以前没有见过他,可能是最近才搬过来的住户。崔凝觉得,姬玉劫偷偷会面的人八成就是他,这也能解释通一件事情——那个地方根本不利于隐蔽,并非是密会的好地方。
大概是案之后他怕被查到。临时换了个藏身之处,匆促之间选不到更好的地方。
快要到家的时候,崔凝远远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一个巷口。
那巷口是曾经魏潜送她生辰礼的地方。
崔凝抹了抹手腕上的小兔子,对车夫道。“停一下。”
“娘子,何事?”车夫问。
崔凝下车,“我遇见个熟人,你等我一下。”
车夫也管不了她,只能嘱咐一句,“娘子快去快回啊。”
崔凝一溜跑到那个巷口。却没有看见人。她环顾一圈,远远看见了魏潜骑马正往南边去。
“五哥!”崔凝喊了一声,拔腿追上去,见他恍若未闻,又喊了一声,“五哥。”
魏潜翻身下马,回头看她。
“五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