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指的是哪个内情?”左凛问。
魏潜道,“司言灵、司氏。”
“我不清楚司氏的事情,不过你要问司言灵,我倒是能说上一二。”左凛握着茶杯,回忆起当时。“老朽与他算是忘年之交。”
小厮取来了一只盒子放在几上。
左凛搁了杯子,打开木盒,从里面拿出一摞书信,看了须臾才递给魏潜。“这是在他死的前一天交给我的东西,我怀疑是因为这个才被人灭口。”
魏潜随便抽出一封信来看,却是一名官员受贿的证据,翻看了好几封,全部都是不同官员收贿受贿的证据。还有买卖官职、收钱办事等等,“他怎么会有这些?”
“老朽想了很多年都没有想明白,你若是弄清楚了,便来告诉我吧。”左凛道。
“司言灵把此物交给您,说不定是想让您告他们呢?当时查案,您为何不拿出来?”崔凝并不知道,左凛致仕之前官至工部尚书,完全可以将证据直接呈交给圣上。
魏潜却一清二楚。
左凛沉默须臾,道,“这是我愧对他的地方。”
“因为里面牵扯您的妻族。他才把此物交给您吧。”魏潜道。
左凛闭眼,叹了一声。
许久,他才又开口,声音微微颤抖,“他在长安就只与我一人相熟,他把我当至交好友,我却……这些年来我越愧疚,本想入土之前将这东西交出去,或许是老天也看不下去吧,观星台又闹出一桩人命。”
“我曾暗中查过他是如何得到这一匣信件。但一无所获,或许只是偶然吧,又或许,他天生的预知能力。让他得到这些东西。”
魏潜没有谴责他,直接转移了话题,“既然如此,那您说说观星台吧?里面是否有密室暗道?”
“如果后来没有改建过,就不会有暗道。”左凛展开筑建图,“不过这张并不是最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