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只是在残卷上看见过只言片字。”
崔凝从小耳濡目染。她有性喜猎奇,书楼中的残卷早早被她翻个遍,虽然都止于理论,从来也没有实践过,但她知道的比寻常人多的多。
“缚阴?司家用这种阵法捆缚自己先祖的阴魂?”符远诧异道。“看来这司家本身就有问题啊。”
“长安还未传来消息?”魏潜问道。
符远摇头,“你懂的。”
长安那边还是在皇帝的眼皮底下,那些官员办案肯定是低调谨慎,度估计是快不了。
“你说有没有可能是……”符远指了指天。
魏潜明白他意思是,司氏灭门这个案子幕后凶手会不会和当今圣上有关系,抑或,根本就是当今圣上。
“如果是……我很感激你主动来抗此事。”魏潜飞快的弯了一下嘴角,抬手拍拍他的肩膀,转身去找崔凝。
“我巴不得呢。”符远毫无惧色,甚至隐隐还有些期待。
他表面看上去云淡风轻。实际上是个极喜欢挑战的人,当然,他并不喜欢享受被虐的过程,而是期待在滔天大浪里坐个弄潮儿。
风浪越高,他达到高处的机会就越大。
在司家庄勘察了一整天,直到傍晚时众人才离去。
他们到达时,青山县令早就候在驿站里。
魏潜不太擅长交际,崔凝官位又低,于是便将符远推了出去。
“观陈大人春风满面,定是有喜事。”符远笑道。
陈县令赞道。“符大人真是好眼力!我一个月前已接到调令,过些日子新任县令便会到,交接之后我便启程去江南道了。”
“那要恭喜陈大人高升了!”符远拱手。
“哪里,哪里。还是县令罢了。”陈县令话虽这么说,脸上却是掩不住的喜色。
江南道富庶,多是大县,同样是县令,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