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才二十六岁。生的十分俊美,据说是陛下身边上官侍诏的裙下之臣,你想,谁给她献妾室不是间接得罪了上官大人嘛?”
上官婉儿虽只是个侍召的名头。但百司奏疏多经她手,做的是宰相分内事,所以很多人私底下都偷偷称她为女相公。
崔凝听的满头雾水,“为什么会得罪上官大人?”
李逸逸正从兜里掏出一包点心放在几上,闻言恨铁不成钢的道。“你这就十二岁了,怎么可以什么都不知道?敏儿你快同她讲讲吧,哎呦,真是让人操心。”
她说着,往嘴里塞了一大块点心,两腮鼓鼓的瞪着她。
这些权贵之女,父亲大都不止一个女人,她们生活在那样的环境之下,在男女之事上面都开窍的很早,尽管可能也知道的并不详细。但比起崔凝这个从小在一堆光棍里头长大的孩子强太多了。
于是,接下来就直接转成了对崔凝某方面的启蒙教育。
三个半吊子你一言我一语,听的崔凝满脑子浆糊,但最后好歹是弄清楚了,夏副统领是上官大人的所有物,别人不能肖想。
这话题聊了一路,崔凝拉都拉不回来,结果害的她当夜就做了一个乱七八糟的梦。
次日正值沐休,不用去上学。
崔凝决定先去找胡敏打听一下情况,谁料。刚刚准备要出门便听青心说符远来接她,只好放弃了形成,乖乖跟着符远去了酒楼。
马车里,崔凝同符远说了书院里的事。“符大哥,你说武惠是不是不想做小妾,离家出走了啊?”
以她对武惠的了解,还真有可能如此。
符远笑望着她,“这么多日不见,也没听说你想念我。”
他的眼眸如悬山书院的湖水。清澈干净,笑起来的时候仿佛泛起了涟漪,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吸引力。
刚刚被塞了满脑子男女之情的崔凝心头忽的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