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好似知道天地间最隐秘的事，每次都在关键时刻出现，引导黑雾之主。

包括……研制宿命大道。

他提醒黑雾之主，可以借由科俄斯炼制宿命大道，最后关头夺取她的造化。

然而……

上界之主从地球上横空出世，一步步走向巅峰。

关键时刻，引来了蛮祖和灵祖，趁着黑雾之主最虚弱的时候，夺取了宿命大道。

黑雾之主的身躯被打爆，在最后关头，他仰天大啸，怒火冲天：“成空！你真的是好算计！”

站在他面前的，有灵祖，有蛮祖，有上界之主，可他却没有骂其中任何一个。

杨寿看到这里，神情一变，猛然间，发现了一个问题。

“这个上界之主，不是上界之主？”

如果说谁是幕后黑手，杨寿可以肯定，知晓一切的成空，才是幕后引导这一切的人。

而最后获利最大的，显然就是幕后黑手。

成空做了这么多，不可能就是为了成就这个“上界之主”吧？

随后，在陈轩轾的记忆里，上界之主趁着灵祖和蛮祖重伤，跌落境界，无暇顾及他的时候，强势夺取了宿命大道。

最后，毁灭了十万世界！

记忆到此，戛然而止。

但杨寿并没有从中获得他真正想要的。

“上界之主可能也是一个棋子，或者说，现在这个上界之主，已经被幕后的成空取代了。”

杨寿喃喃着，他觉得，他恐怕需要在1号世界找到成空，才能……知道真相。

“只是灵祖一直以来在生灵模板中寻找的那个人，到底有什么用？”

目前，杨寿只能肯定一点，灵祖寻找的那个人，就是上界之主，因为他可以在墟中吸收能量，跨入十一级。

而灵祖一直以为是杨寿，所以控制了9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