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想来，并非如此。

凌素素完全没想到，杨寿如此不近人情。

但想到两方是死敌，杨寿没有杀了她，其实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天祖给了我一个东西，说或许你能用得上。”

紧咬着牙，凌素素从怀里取出了一个罗盘状的物品。

一个圆形罗盘，上面得刻画着三种图案。

每种图案上，都刻画着一个恶鬼头颅。

恶鬼头颅正在呲牙咧嘴，不过其中两头都是死寂状态，眼睛紧闭着。

唯有……其中一头，眼眸微微颤动，似乎即将苏醒。

它的气息也是三头中最强的。

杨寿猛然想起了……他不久前毁灭的3号世界。

当时那个蓝衣人也曾说过，3号世界镇压了一尊残魂。

“镇压的残魂，莫非是它？”

杨寿想起了消失在世间的三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