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倾澜直接将手里的香槟酒换成了水,小脸微微一仰,“二哥你不疼我了?”
她清澈的眼眸里莹润着些许委屈。
时卿安可最受不了她这般小可怜的模样,连忙点头道,“疼疼疼,喝喝喝。”
他有些头痛地抬手揉摁着太阳穴。
反正今天日子比较特殊,就算是喝多一点也没有关系,“服务员把酒拿过来。”
六杯香槟酒随即放在两个男人面前。
时倾澜红唇轻轻弯了下,刚好她一直忙得没时间喝水,高脚杯的容量也不算很大。
“不准偷偷倒酒啊,我盯着呢。”她站在旁边监督着,亲昵地挽着薄煜城的手臂。
时卿珏和时卿安将那三杯酒喝掉。
时倾澜眼眸里含着笑意,她侧眸望向身旁的男人,“老公,我帮你报仇了。”
“嗯?”薄煜城的语调微微上扬。
他低首凑近女人,“刚刚喊我什么?”
“老公呀。”时倾澜很是坦然,都已经领证办婚礼了,这个称呼有什么不能叫的。
她踮起脚尖贴在薄煜城的耳畔,软软的嗓音响起,“老公?老公老公老公。”
又娇软地喊了好几声让人酥麻的名字。
薄煜城平常喝四杯香槟本不该有事,但女人在他耳边一声一声地喊着老公,突然让他感觉有些上头,双腿都感觉有点软。
“嗯。”他愉悦地轻轻勾了下绯唇。
低首将唇瓣贴在时倾澜的耳畔,低沉而有磁性的嗓音缓缓响起,“老婆。”
时卿安莫名其妙地又被塞了一嘴狗粮。
他跟时卿珏在卖力地喝酒,结果这两个人竟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光明正大秀恩爱。
“过分!”时卿安放下手里的空酒杯。
他嫌弃地挥了挥手,“你俩赶紧走,有多远走多远,我还想吃饭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