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尚未普及、天网系统尚未延伸到每个角落的年代,重温一把青春。
顺走刘礼豪的手机,放置窃听装置,同步通讯录和短信,盯一下银行账户的现金流水,再跟到住处留下一些小型摄像头……从此,刘礼豪无论身心,在关琛眼里穿没穿衣服都没什么两样。
关琛找出刘礼豪打算挖他卖到别家公司的目的后,没打算揭穿。
关琛不反感别人带着目的接近他,甚至还很欢迎。因为有所求的人,在目的达成前,不会轻易翻脸,想要的越多,就越能容忍。这等于是送上门的玩具,关琛高兴还来不及,用他那半吊子经济学的话来讲,他从此可以用无形的手玩弄对方于股掌之上了。
拎包跑腿打伞,刘礼豪任劳任怨,随叫随到;拍反婚短片,关琛布置下再多的任务,刘礼豪都铆足了劲去干,硬生生把自己从场记干到副导演,包揽了片场从出行到吃饭等一堆杂七杂八的琐事,偶尔还能担任顾问,指导一帮跨行的摄影、灯光、录音、道具怎么把片子顺利拍完。不愧是被电视台节目组常年压榨的免费苦力,的确是有市场保障。
然而干了这么多活,刘礼豪却不拿多少工资,问就是“也不奢求老谢老钱他们的原谅,只能怪自己年轻时候确实傻逼。再过几年,我都老得走不动了,现在力所能及出点力,算是一点弥补,但更多是为了让心里好受,所以这钱我是真不能多要。”
关琛听完,只当做素材暗中记下,对这种廉价的借口,一个字也没信。
年会当晚,谢劲竹入狱未遂,刘礼豪有充分的不在场证明。关琛整理从刘礼豪那里搞来的情报,也暂时没有发现可疑之处。
刘礼豪最近联系的人,有看中关琛潜力的正规经纪公司;也有看中关琛潜力、但服务于富翁富婆的不正规公司;
但更多的是些杂七杂八的小公司,比如想让关琛录制半分钟的生日祝福视频,专门做成服务,五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