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罪你.....”
宦官俯身,小声道:“坊间流传,那安平伯子是因为听说......听说陛下有意降恩,所以......太过激动,因而患了失心疯。”
这话说完,宦官满是皱纹的脸憋得通红,一口气憋在喉咙里,差点没咽过气去。
这件事实在是让他为难。
若是如实禀告。
岂不是告诉陛下,在那安平伯子心里,堂堂公主殿下还比不过一个青楼女子吗?
可若不如实禀告,陛下从金吾卫那里听说这个消息,他又犯了欺君之罪。
因此才避重就轻,说了这话。
太过激动......
楚皇沉吟片刻,脸色便沉了下来,说道:“朕是念安平伯在外征战,为朝廷立下汗马功劳,才......”
他说到这,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叹了口气。
“罢了,既然他们两个都无心于此,朕也不好强人所难,此事便作罢吧。”
迎娶公主,那是何等光宗耀祖的事情。
无数豪门望族想要与皇家攀上关系,苦于没有门路。
即便是那英国公的嫡长子,在西北立下赫赫军功,他都没曾想过将其选为驸马。
若不是安平伯远离故土,领兵征讨西南长达七年之久,平定了让朝廷头疼近百年的土司之乱。
他怎会开恩,要选一个碌碌无为、平庸至极的纨绔子弟,做嫣儿的驸马爷。
偏偏这等恩赐,竟让那纨绔子避之不及,为此甚至耍起了‘失心疯’的把戏。
实在是......
楚皇脸色阴沉,长身而起,在暖阁中踱了两步。
一旁,那宦官低着头,小声道:“陛下有所不知,那安平伯子最近确实做出了许多荒唐事......”
“什么荒唐事,说。”
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