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凤舞写着‘二弃斋’三个大字,正是安平伯的书房。
进了书房,王宝乐的眼睛猛地一亮。
书桌上、架子上摆的具是精品,甚至有几件青花瓷早已是绝品,价值不菲。
王宝乐看的眼花缭乱,颤声道:“这,这若都是真品,少说也能卖上万两银子……”
方休不屑地道:“堂堂安平伯府,岂会有赝品?开个价,你明天派些人来,全都搬走吧!”
王宝乐咽了咽吐沫,像是被吓到了一般,颤声道:“这,这……小的不敢买,若公子愿意抵押,小的还有胆子。”
方休心中不屑。
什么不敢买,无非就是想从自己这个败家子身上多搜刮点油水。
方休权当不知其中的猫腻,大手一挥,豪迈地道:“不就是些平日里用不上的东西,抵押便抵押了。”
“公子真是……真是……”
饶是王宝乐这样圆滑的人,搜肠刮肚竟也想不到一句好词形容眼前这位败家子。
憋的脸通红,最后来了句:“公子真是性情中人啊!”
方休看着王宝乐涨红的脸,差点笑出来。
性情中人……
也真难为了这家伙。
书房里的古董字画加在一起又抵押了一万两。
算上之前抵押的宅子,方休手里现在一共有两万两银子。
哪怕是在京师,能拿得出两万两现银的人也是少数。
方休拿着两张一万两的银票,心情大好,躺在摇椅上,吹着口哨,看着天边的云彩,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周围的仆人管事全都一副死了爹妈的哭丧样,小心翼翼地站在方休身边,不敢出声。
甚至还有几个管事,似乎是预料到老爷回来后的画面,竟吓的小声抽泣起来。
方休的好心情顷刻间化为乌有。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