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县的曹秘书长、乡里的刘乡长和邓方卓副乡长,外加上吴晨带着刚出月子没多久的刁芝灵,乃至连周扬这个差点把江森一棍子打残的缓刑犯,都腆着脸跑来喝喜酒了。
只有张凯,是明确地婉拒了江森的邀请,说订婚酒就算了,但是结婚的时候可以过来。目前看来,是非常注意和生意人以及“社会名流”的交往距离。
看样子是还有再进步的想法。
“我草,这特么是要在这里开董事会是吧?”坐在酒店的房间里,江森一边让造型师在他身上弄来弄去,一边问梁玉珠道。
梁玉珠怕这些女造型师吃江森豆腐,亲自坐镇盯着,说道:“那肯定啊,你看你,搞过来这么多人,县里领导都生气了。岳书记和焦县长都没来,你还没看出问题吗?”
“看出来了啊,那我能怎么办?”江森好笑道,“我想弄,他们不给弄,我有什么办法?妈的我搞个对口扶贫阻力就这么大吗?全县就没人支持我了?”
“有啊。”梁玉珠道,“那个孔双喆,跟县里领导拍桌了,说领导违背初心,忘记共同富裕的伟大理想,刚被停职了,现在全县都说他脑子有问题。”
“老孔这傻逼……”江森也忍不住骂出来,“对了!老孔没来吗?”
“不知道。”梁玉珠不关心,摇摇头,又小声问道,“森森,你跟妈老实说,你到底是想干嘛?”
妈?
要不要这么迫不及待地改口,还是自己主动的?
我跟你女儿可都还没领证呢!
这时间,距离安安满二十周岁都还差两个月。
江森自己就差得更多,22周岁还差两年半。
不过他户口簿上是少民,所以……
理应能办。
不能能办证,生娃也没太大限制,象征性交点社会抚养费,应该就能敞开生。虽然没什么具体的打算,但安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