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个准数吧。”
“五千万。”季先旺道,“我们最多只能拿出这个数。”
四季药业的法务同时接道:“如果您非坚持要一个亿,我们也不介意和您先打第一场官司,也就是从去年十二月到现在,这一个季度的,对耐阔的侵权。
该赔多少,法院说了算,只要耐阔愿意,这场官司我们也可以一直打下去。三个月的钱,我们自问还是赔得起的。另外即日起,我们也将马上停用以您的照片为主体的广告商标。至于在今年之前,零六年和零七年这两年,您也可以另找时间跟我们对簿公堂。
但是我需要提醒您的是,您在零六年和零七年的商业价值,目前还很难有定论。因为在这两年时间里,您的商业形象并不好。某种意义上,也可以说对我们的产品是有副作用的。”
“扯蛋。”江森呵呵一笑,“小叶,把正义之词拿出来给大家看一下。”
叶培马上从包里拿出两个文件夹,放到江森跟前。
江森把其中一个,摩擦着桌面推到季先旺面前,自己拿起另一个,轻轻抖动,“这是从瓯顺县公安局调取的案件报告复印件。根据瓯顺县公安对犯罪嫌疑人进行审讯所得到的线索,我现在可以百分之百地确认,在这两年里,四季药业至少不下十五次,花钱指使大量社会闲散人员,在网络上对我发起过大规模的、持续的、恶意的舆论造谣,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不知道第几条,贵公司负责人的这个诽谤和寻衅滋事的行为,应该判几年?”
他啪的一声,把文件夹往桌上一扔。
季先旺像是没听到,拿着文件夹,翻了几页,转头问季世雄道:“你们就这么办事的?”
“我没有啊……”季世雄冤枉得要死。
坐在一旁的季仲平低头不语,浑身冷汗。
季伯常哪能看不出来,立马小声喊道:“爸,爸……”
同时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