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开玩笑,现在全县稍微有点风声的,都知道江森明年就要补选县政协委员了,他们乡医院的院长,也才是个县政协委员呢!
两个人,三两步,眨眼就走到了病房门口。
病房里倒是打完了,江阿豹正缩在角落里,哭得鼻涕眼泪和口水全都是。那个护工阿姨一只手抓着鸡毛掸子,另一只手正拿着纸巾给江阿豹擦口水。
前一秒还在哭的江阿豹,见到江森出现,突然脸上的表情就狰狞起来,一把推开正给他擦鼻涕的护工,立马歇斯底里大喊起来:“阿森!阿森!你快给我把这个媠媢弄死!这个媠媢敢打我你看到没!马上给我把她从楼上扔下去!你马拉个币的!”
江阿豹张牙舞爪,挥舞着不太能动的那只手,隔着老远还想抽护工一个大嘴巴子。
“哎哟,怎么又打起来了……”
外面几个护士跑进来,满脸的无奈。
那个护工更是委屈,马上跑到江森跟前,话还没说,眼泪就先下来了,直哭道:“江校长,你看看你爸啊,他整天搞我啊!黄天啊,我真是被他搞得活不了了啊!”
“你麻辣隔壁!阿森!不要信她!这个媠媢在说谎!你快给我把她从楼上扔下去!”
江阿豹坚持不懈。
江森连忙把嗷嗷哭的护工阿姨拉到病区门口,护士长和科室主任,也都跟了过来。
“最近什么情况啊?”江森问道。
护工阿姨哭诉道:“你爸不是人啊,我每天带他做操,他就要往我衣服里面摸,我不让他摸吧,他就故意拉屎拉尿在裤裆里,现在越摸越过分,都摸到我裤子里来了。我也是正经来干活的啊,我也是有老公的人啊,啊啊啊……”
护士也在一旁接道:“同病房的两个病人,都让你爸逼走了,天天闹,谁都受不了。我们这边的床位本来就紧张,现在你爸一个人用三个床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