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江森回来,他直接把书一放,问道:“晚饭吃什么?”
江森反问道:“羊肉?”
马瘸子就看着江森不吭声了。
江森心领神会,默默又出了门。
半个小时后,江森拎回来三斤羊肉,昨天做过一次,今天就熟练了许多,轻车熟路地处理着,马瘸子就从药房里拿草果、豆蔻之类的配料,一边嘀咕中药没人吃了,拿来做菜倒是也挺好。江森听他叨叨着,一边手上忙活,一边不由得想起来自己前些日子吃的补气药,不由问道:“师父,你前几月让吴支书给我带的那些药,那个方子是什么啊?”
“哦,没什么,就是归脾汤,不过人参换成野山参了。”
“我草!这么下血本?”
“是啊,怕你熬死了嘛,本来这个野山参是村委会的财产,这不正好赶上吴支书这个好干部当家,说是感谢你给村里捐学校,就让我收拾收拾,给你寄过去了。”
“值钱吗?”
“看放在哪里卖吧,我称了一下,差不多六两重,年头估计能有三十来年,要是在首都那边,找个拍卖行什么的,搞不好能卖到百来万也说不定。”
江森不由得一顿。
马瘸子突然笑道:“骗你的,哪有那么值钱,十来万就顶多了!”
江森不由嘀咕:“那特么也老贵啊……”
“那是,独参汤救命的东西,跟人命一个价嘛。”马瘸子道。
江森听得连连点头。
不多时,羊肉料理妥当,切成块地被扔进锅里焖。
江森洗洗手,搬了张椅子坐到马瘸子身边,开始跟他闲聊起村子里的事情。马瘸子看着好像整天坐在家里闭门不出,但村里的事情却又了如指掌,一桩桩地细细道来。
“村里头脑子最机灵的几户一开始就跟政府换地了,把自家的第腾出来,给政府建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