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
不止是从东胜州弄来的这些海产。
包括已经在运往玄北州路上的那些金钱帮粮秣。
也都将以这个方式进行处理。
“嘭。”
一个贪心的青年下力汉,扛了三大麻袋海产,一时腿软,栽倒在地,三包海产砸在地上,银花花的杂鱼干洒了一地。
在码头上监工的工头见状,吓得面色如土,连忙冲过去,扬起鞭子就要抽:“你他娘的是干什么吃的……”
“算了吧。”
一只大手抓住了他鞭子。
工头回头一看,才发现是站在码头边上的那名穿青色衣袍的贵人,连忙撒了鞭子,唯唯是喏的连连作揖道:“大人,您大人有大量,饶了丁二郎这一次吧,他不是有意腌臜粮食,他只是好些天没吃饱饭了,腿有点软……”
玄北州内不知道张楚的人很少,但认得他的人,却是不多。
即便太白府内的百姓曾经远远的望见过他一两次,但隔着那么远,又只见过一两次,又哪能记得住。
张楚笑了笑,摇头道:“没什么大事,不用紧张。”
他扔了手里的鞭子,缓步上去扶起那个趴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年轻下力汉,温言道:“小心些,慢点也无所谓。”
年轻下力汉涨红了脸,心头有无限感激,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有这种贵人对他这么和颜悦色的说话。
张楚扶起年轻下力汉,看了看地上银花花的杂鱼干,弯腰抓起一把,给了年轻下力汉一只,再给跟在他身后的大刘和沈牧之一人一只:“尝尝。”
大刘闻言,想也不想的就将杂鱼干扔进嘴里,大口咀嚼。
沈牧之却是看着眼前这一条不过寸许长,散发着浓烈海腥味儿的杂鱼干,心有疑虑,但见张楚和大刘都吃了一条,也只能将杂鱼干喂进嘴里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