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见过国运。
只是他更信手中的刀,身畔的兄弟。
也不习惯什么事儿都从气运的角度去考虑。
第二胜天缓慢而坚定的点了点头:“九州大地,物华天宝、人杰地灵、气运昌隆,远的不说,单说两百年一开的天地界限,便唯有我们九州大地有此优待。”
“九州之外,无论是他八千里天极草原,还是他万里黄沙绿洲,何曾被天地如此厚爱过?”
“天朝上国、天朝上国,你当仅仅只是指大离国力强盛而已?”
顿了顿,他又话锋一转:“十万习武之士,难出一位飞天!”
“若说天下亿万生灵是兵!”
“我等飞天宗师,便是将!”
“天地界限将开,四邻不甘寂寞,想起来分一杯羹,自然要先取我等身上的气运。”
“此弱彼强。”
“他们才有胜算!”
第二胜天侃侃而谈。
白翻云若有所思。
张楚却总觉得他的说法太牵强。
怎么我千难万难才走到今天,到了你嘴里,一切都是气运的功劳了?
……
第二胜天一看张楚的脸色,就知道他不信,笑着问道:“不信?那你好生回忆回忆,你这两年是不是干什么都特别顺……不是什么人,都能在而立之年前立地飞天,还能在飞天半年之后,就能杀飞天如屠狗!”
后边一句话,他说得份外意味深长。
“老六的说法,有些道理!”
那厢的赵明阳忽然接口道。
张楚蓦地一扭头,就见高冠博带,宛如儒生的赵明阳,扶着座椅扶手,宽厚的笑道:“我早就觉得二弟不寻常,四象神兽,应劫而生,降生四方,常人能得其一,已是泼天大的运道,二弟竟能聚齐四相,千年未有!若说这不是二弟的气运使然,就别无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