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的话音刚落,堂下就有一名的体格魁梧,豹头环眼的黑衣中年人,一拍座椅霍然而起:“四叔,还能有什么说法?您一直说持家要低调,要低调,现在他张楚一个落魄户子弟都敢欺我风家头上了,难不成我们还要低调嘛?”
“老七说得对,简直就是吃了雷的胆子!他张楚也不想想,当年要没有我风家捧场,他能有今日?”
“对,四叔,不是侄儿要埋怨您,侄儿早就说,这玄北武林盟主的位子,不能交给外人、不能交给外人,你非不听,现在好了,人都骑到我风家头上拉屎拉尿了!”
“四叔,您发话吧,只要您发话,侄儿这就派人去请乐掌门和九阳上人,咱们联手,卸了他张楚玄北武林盟主的位子,再将他赶出玄北州自生自灭去!”
“队,四叔,您老说句话吧,我们都听您的!”
一时之间,风家正堂内是群情激奋,个个拍桌而起,怒得是脸红脖子粗!
风四相面色不变环视了一圈,眼眸之中看不出什么喜怒。
他转头望向坐在他右手边首位上,拄着拐杖一言不发的风不觉,温言问道:“老二,北平盟的人到哪儿了?”
风不觉恭声回道:“已经进入康宁郡,最迟后日一早,就能抵达陇西镇。”
风四相:“来了多少人?”
风不觉:“三百,披红挂彩、敲敲打打,听说很是热闹。”
风四相一转脸,脸色陡然冷了下去:“你们听到了吗?三百,披红挂彩、敲敲打打!”
堂下顿时鸦雀无声,一个个须发都已经斑白的中年男子静若寒蝉的望着风四相,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儿。
“他张楚要真要欺我风家,来的就不会是三百,而是一万披甲执锐的红花部众!”
有人闻言,不服气的怒声道:“他敢!”
风四相的声音比他还怒:“他凭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