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层关系,为的就是万一他与万江流过招失败,他还能请州府出面给他托底,保他一命。
就好像他手下人闯下的祸,张楚帮他挡了,从未告诉过他这事儿有多难……
张楚双眼一亮,由衷的笑道:“好事啊!桃子,去招呼伙房晚上加菜,我要与乌老大喝两杯。”
“是,老爷。”
一袭石榴裙,美得不可方物的夏桃笑盈盈的站起来,向二人敛衽一礼,拿起衣帽架上的白狐皮斗篷披在身上,转身迈步走出凉亭。
乌潜渊待她出去后,才轻笑道:“老二,加把劲儿啊,你老张家,可就指着你一人开枝散叶了。”
“别说我,我老张家好歹马上就有后了,你呢?”
张楚目光落在他的头上,就见满头白雪,竟是连一根黑发都找不到了。
这家伙,好像明年九月,才满三十岁吧?
张楚心下低低的叹息了一声,忍不住说道:“老大,乌氏做下的孽,咱哥俩这两年怎么着也还得七七八八了,你真没必要再逼着自己去做什么,学学我,老婆孩子热炕头,也不错。”
他很少与乌潜渊说这些。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活法,他有他的活法,乌潜渊也有乌潜渊的活法,他不认同,但他尽力去尊重。
这次他会忍不住说这些,是因为他觉得乌潜渊再这样一根筋儿的熬下去,只怕还没熬到北蛮人退回关外,反倒先把自己给生生熬死了!
乌潜渊不解释也不反驳,笑眯眯的一点头:“好啊!”
但就是这张笑脸,让张楚将剩下的话全咽了回去。
有时候矢口拒绝并不代表没得商量。
反倒是满口答应才是坚持己见的态度。
过了一会儿,乌潜渊又道:“老二,我有一个想法。”
张楚向他递过去一个询问的眼神:“嗯?”
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