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张楚冒雨十里长亭送姬拔。
“就送到这儿吧!”
姬拔牵着马,有些感慨的对张楚道:“这一别,又不知何日才能再在一起喝酒。”
张楚笑了笑:“你多保重,待我摆平了天刀门,来太平镇喝我闺女的满月酒!”
“那可说定了,咱等你的请帖!”
姬拔拍了拍张楚的肩膀,翻身上马。
张楚向他挥手作别。
不成想,这家伙抓着缰绳踌躇了片刻,忽然又下马来,抓着张楚的胳膊将他拉到一旁,低声道:“给咱交个底,你到底有没有法子整死万江流?”
张楚不明白这货是什么意思,本能就摇头道:“我会有办法的,你就别跟着操心了,顾好你自己!”
万江流是个大麻烦。
他不愿拖姬拔下水。
姬拔与张楚相识也不算短,他只看张楚的表情,就知道在这件事上张楚没有把握。
他犹豫了一会儿,忽然一跺脚,低声道:“你要真没辙,别死扛着,说句话,咱帮你弄死他。”
张楚听言,不由的皱着眉头打量他,“你这是……昨夜的酒还没醒吗?你连我都不一定打得过,拿什么去杀万江流?去送死吗?”
“这个你别管,咱肯定是有办法,才说这个话!”
姬拔摇头不肯给他解释:“你只告诉咱,你到底有没有办法对付万江流,你要说有,咱绝不多问,掉头就走,你要说没有,就找个地儿踏实的猫着,十日之内,咱一定派人将他的人头送到你手上!”
他说话的声音不大,但言语中那股子强大的自信,却是如同擂牛皮大鼓一般澎湃。
张楚大感纳闷。
他认识这家伙的时间也不算短了,这家伙有几斤几两,他自问心头还是有数的。
这家伙是多久没刷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