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案几上,躬身退出帐外。
张楚看了看那封信,再看了看案头上的食盒,眉头皱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
“来两个人。”
侯在帐外的孙四儿与张楚的近卫头子大刘一起入内,揖手道:“帮主。”
“大刘,跟上刚刚送饭食进来的那个火头军,隐秘点,别让他发现了。”
“是,帮主。”
今年刚过而立之年的大刘一揖手,转身挑开帐帘快步出去。
张楚望向孙四儿:“我们抵达镇北军大营后,饭食是谁人在经手?”
抵达镇北军大营后,他的事务就多了起来,带来的七千红花堂弟兄,他尽数交付孙四儿照看。
焦山和血虎营一百一十八名弟兄,毕竟不是太平会的人,他们只能率领红花堂的弟兄们作战,其他的事务,他们管不了,也不能管。
只能交由孙四儿来管。
这也是对孙四儿的一次考验,如果他能将这七千红花堂弟兄打理得井井有条,待后边回转太平会后,张楚就准备将红花堂堂主的位子,交给孙四儿来坐。
孙四儿不负张楚的期望,不假思索的张口就道:“还是骡子哥派来的那三个厚土堂弟兄在经手。”
张楚心头一松。
骡子既然预先安排了血影卫经手此事,那就必不会出差错。
要说骡子,除了习武惫懒这一点令张楚不太满意之外,其他事都做得无可挑剔。
“传那三名弟兄来见我!”
“是,帮主!”
孙四儿揖手一礼,退出张楚的营帐。
张楚十指交叉,看着案几上那封信陷入了沉思。
他不会看那封信。
但信上的内容,他用大拇指都能猜个八九不离十。
无外乎是什么“良禽择木而栖”之类的话语,外加高官厚禄之类的口头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