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两方人马,就逐步逐步开始萎了。
张楚居高临下,看得分明。
左边的蓝方,阵脚已乱、颓势分明。
顶多还能再撑一刻钟的时间,然后就会被红方穿透,再分割包围……
他想了想,抬起左手,轻轻按了按。
左边激昂、澎湃的鼓点一转,登时就变成了急促而清越的鸣钲声。
方才还能勉强坚持的蓝方,一听到鸣金之声,瞬间大败。
一帮子乌合之众,转身撒丫子就跑,浑然不顾身后的木刀与木枪。
木刀与木枪虽是假的,但打在身上的疼痛,却是真的。
运气不好,打在了要害部位,死了也是白死,除了总舵拨出的抚恤银,不会有任何人会为此而偿命。
有人跑得丢盔弃甲。
有人跑得失了刀枪。
好在他们总算还没将脱力的袍泽也抛下,还在架着他们一起撤退……
等到他们就快撤回本阵的时候,张楚的左手突然又一握拳头。
急促而清越的鸣钲声,瞬间再变成激昂、澎湃的擂鼓声。
下方正莽足了劲儿撒丫子跑路的蓝方,一下子就懵逼了,手足无措的抬起头望向高台。
那一道道目光,仿佛穿过了雨幕,对张楚说道:帮主,您这几天没这么玩过呀?怎么还带换花招的?
张楚报以冷笑……真当老子是吃饱了撑的,这么大雨不在家抱老婆孩子,来陪你们这些杂鱼玩家家酒?
蓝方的汉子们个个一脸懵逼。
红方的汉子们却没愣。
一个个冲上来,操起手里的木刀木枪,劈头盖脸就砸!
别怪他们下手重。
大家是同门兄弟没错。
可上午他们吃败仗时,这些王八羔子也没手软,那脑壳上的青包,现在还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