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那我们不是要去攻打合欢门,还能是去哪儿?”
骡子抬起手,想要挠头,手抬到一半才想起周围都是帮中弟兄,这个动作有损他堂主的威严,立马就又把手放了下来,咧着嘴笑道:“我还以为,您又像上次一样,准备中途转道攻打锦帆坞呢!”
张楚淡笑着耐心给他解释:“吴老九是属泥鳅的,滑不丢手,还无半分气节可言,怎么看都不是个靠谱的合作对象,我若是合欢门背后的人,肯定不会在锦帆坞身上下重注。“
“所以攻打锦帆坞,没有太大的意义。”
骡子也是个聪明人,一点就透:“也是,只要我们能铲平合欢门,锦帆坞自然恭顺。”
张楚摇着头,轻声道:“话是这么说,但既然吴老九掺和了这次的事,那就不能再留他了,凡事可一不可再,给过他机会,他不知珍惜,就没必要再给第二次了。”
道理骡子都懂,但……
“既然是去攻打合欢门,那咱们还这么磨蹭作甚?合欢门只怕早就收到消息了!”
张楚不在意,风轻云淡的道:“要的就是他们收到消息……唱戏嘛,总要等角儿们都到齐了才能开锣,少了谁,这场戏都差点滋味儿。”
他并不担忧,合欢门收到他太平会来袭的消息,会四散逃窜。
他们要真这么干,他合欢门最后那点儿精气神和凝聚力,也就散了,即便合欢门的弟子门人都能逃过此劫,往后这北饮郡江湖,也再无合欢门。
而且,合欢门背后那位以北饮郡江湖为棋盘,隔空与他博弈的幕后黑手,也不太可能允许合欢门望风而逃。
大人物都是要脸的。
骡子受教,心道:大哥毕竟是大哥啊,我这点微末道行,与大哥比起来还差着境界呐。
……
“太平会张楚,前来拜山,请白掌门现身一见!”
清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