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为兄的,为兄前几日才与一个武定郡的江湖同道分手,这些日子,为兄从他口中听到了不少与那张楚有关的事迹,那张楚,当真不是好惹的!”
“他再不好惹,那也是在武定郡,这里是北饮郡,岂能容他放肆,老话不都说强龙不压地头蛇么?”
“可老话也说过,不是猛龙不过江,老弟,你就听哥一句劝吧,哥几时害过你……”
“打住打住,你我兄弟没必要为了外人之事红脸,喝酒喝酒!”
“哎……好吧,喝酒喝酒!”
不多时,两斤米酒下肚,两名佩剑青年结清了酒钱,把臂摇摇晃晃的走出茶寮。
白发苍苍的店家目送着二人远去,略一犹豫,便摘下腰间的围裙,朝里屋喊道:“浑家,你看着店,俺出去一趟!”
……
太白府外,镇北军大营。
一身紫蟒袍的霍鸿烨,缓步从闭关的密室内走出。
早有青衣老仆恭候在密室之外,见他出来,三步并做两步行至他面前,躬身将一封用火漆封了信纸的密信双手奉给他:“世子,今早上传来的消息。”
霍鸿烨拆开信封,粗略扫视了一眼后,便抚掌赞叹道:“好气魄,不愧是我镇北军出去的游击将!”
他随手将信纸递给老仆。
老仆双手接过信纸,审阅一番后,低声赞叹道:“的确好气魄……但以张将军手下的可用之兵,只怕还打不下锦帆坞吧?”
霍鸿烨思忖着迈步往外走,道:“不一定,张楚用兵,稳扎稳打、堂堂正正,若无必胜的把握,他不会如此大张旗鼓,损兵折将还丢了脸面。”
顿了顿,他又道:“不过也不一定,张楚用兵虽正,但也偶有奇谋,三百铁骑夜袭北蛮大营那一战,便打得有勇有谋、精彩绝伦!”
“可老祖不是早就下令,咱们镇北军不得掺和江湖之事吗?张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