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少年拱手:“让独孤师兄见笑了。”
一盏茶毕。
白衣少年起身,取出一把白色的油纸伞,领独孤方上山。
两人顺着山路,拾阶而上。
行至半山腰,房屋便渐渐多了起来。
一间间竹木精舍,呈合抱之势顺山而建,与遍地修竹相得益彰。
不时还有白衣青年舞剑、罗裙秀女抚琴,令独孤方不由放慢脚步,不忍脚步声破坏了这一幅幅美景。
“多好的地方啊!”
他在心中感叹道,“若是沾染上血腥气,就太可惜了!”
二人行至山腰正中间的大殿前,白衣少年向独孤方拱手道:“独孤师兄,掌门师伯已在殿内等候,请恕师弟不能再作陪。”
独孤方还礼:“多谢师弟。”
“分内之事,当不得独孤师兄谢,独孤师兄,请!”
“再会。”
别了白衣少年,独孤方收起油纸伞,理了理衣衫,缓步登上大殿前的台阶。
大殿内早有一位身着紫色衣袍、身量魁梧,气质和煦的俊逸中年男子和一名头戴银色扶额的英俊白衣青年等候在内。
紫袍男子见了从大堂外进来的独孤方,笑着起身迎了上去道:“一晃八年,昔年那个跟在青师兄身后亦步亦趋的少年郎,一转眼就长成大人了。”
独孤方走入堂内,不好意思的笑道:“白师叔还是这么风趣。”
紫袍男子拍了拍他的肩头,指了指身侧的白衣青年:“这是犬子白天风,你们都是年轻人,以后多亲近亲近,行走江湖也能有个照应。”
白衣青年笑着向独孤方拱手道:“独孤师兄,有礼了!”
独孤方看着白衣青年,笑道:“白师弟,你生得可真是像极白师叔年轻的时候,都这么玉树临风,可是羡煞师兄了。”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