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中带泪。
他着挥动惊云一直往营寨最深处冲锋。
紧紧跟在他身后的诸多玄武堂甲士,随着他的脚步,不断将一捆捆点燃的鞭炮奋力抛出去。
三百骑。
每骑都驼了二十件一百响的鞭炮。
也就是六千挂鞭炮,也就是六十万响!
而他们自己坐下的战马,早就用棉花塞住了耳朵、用黑布蒙上了眼睛,全靠骑手的指挥前行。
听不到、也看不到,受惊、发狂的几率当然降到了最小。。
“嘶律律!”
“轰隆隆。”
马蹄声和马嘶声越来越嘈杂。
这个营寨内,有多少北蛮士卒,就有多少北蛮战马。
不。
准确的说,是北蛮战马的数量比北蛮士卒的数量还要多!
下午攻城,不知道死了北蛮士卒,他们人死了,他们遗下的战马,都在这个营寨内。
数千匹惊马,在不甚宽广的营寨之内狂奔……
往日北蛮人仗之纵横大草原、攻打大离的利器,最亲密的战友,一下子就变成了索命的阎王爷!
张楚听着此起彼伏的惨叫声、哀嚎声,心头就跟三伏天喝了一瓶冰雪碧那么爽。
他抬起头看向乌云密布的天空,心头轻声道:“大熊,你看到了吗,大哥给你报仇了!”
善泳者溺。
善骑者堕。
张楚让这些最擅骑马杀人的北蛮人,死在他们自己战马的践踏下,于这些北蛮人而言,绝对是世界上最屈辱的死亡方式!
……
北城门的城楼上,史安在以及一众文官,遥遥眺望着三里外的北蛮营寨。
三里的距离,并不远。
他们完全能看到北蛮营寨内爆炸的鞭炮火光。
听到北蛮营地内传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