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一动。
刘五见他头疼的模样,也不由的皱起眉头帮他想办法:“要我说,你既然都不准备光明正大的跟他一对一单挑了,也就别再顾忌什么手段了,所有下三滥的招数都可以往他身上招呼。”
“什么毒药、春.药,石灰、陷阱,全给他招呼一遍,再一拥而上乱刀砍死,七品也是俩肩膀扛一个脑袋,剁了脑袋他一样会死!”
“您说的在理!”
张楚揉了揉太阳穴,强笑道:“算了,咱别说这些糟心事了,喝酒喝酒!”
……
当晚,张楚回到家,找到正在张罗晚饭的福伯。
“少爷,您有事儿么?”
福伯疑惑的看着跟了他一路的张楚。
张楚犹犹豫豫点头,“是有点事儿,想问一问您。”
福伯看了看周围来来往往的下人们,“在这儿不方便?”
张楚再次点了点头。
福伯当即解下腰间的围裙,拭了拭双手,道:“那我们到客厅里去谈吧。”
二人进了客厅,张楚命人守住大门。
“福伯,师傅生前,有没有留下什么厉害的玩意?”
张楚婉转的问道。
福伯不明所以的看着他:“您问的是……”
见他不明白,张楚只好直言道:“就是一些能毒死七品武者,或药翻七品武者的玩意儿……”
问长辈伸手要这种害人的玩儿,他多少还是有几分不好意思。
福伯却没见怪,他服侍了梁重霄二十多年,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
“以前是有的。”
福伯惋惜的说道:“还都是南疆那边传过来的利害玩意,指甲盖那么大的一滴,就能毒死一头水牛,但老爷大行前,全毁了,他不愿意把那些害人的玩意儿留下来。”
张楚捂脸。
他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