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知道是谁在做庄,又是谁在和自己对赌?
顾雄?
乌氏?
或许都是。
又或许都不是!
不到揭开底牌的那一天,谁都不知道谁输谁赢!
他只能尽自己所能,尽量让这件事情,与他、与四联帮,不产生任何直接的干系。
他也不知道这样做有没有用。
但做了,总比没做好。
最坏的结果,也不过逃出锦天府落草为寇。
想当初,他身如浮萍、命如草芥,赤手空拳都能在锦天府打下这偌大的一片容身之所。
如今他身具八品武力,八县还有数千手下,他还不信离了锦天府就不能活!
或许真到了最坏的处境,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至少脱离了郡尉聂犇喂养猎犬的狗场。
思及此处,张楚的目光渐渐变得坚定!
“来吧,老子倒要看看,这批货里到底有什么猫腻儿!”
……
不多时,李正风风火火的冲进大堂,身后一袭拉风的血红色披风,宛如一杆旌旗般迎风招展。
“楚爷,啥事儿啊,这么急吼吼的把俺叫过来!”
张楚面沉如水的朝旁边的椅子扬了扬下巴:“坐。”
李正一见他这个模样,立马就老实得宛如一只鹌鹑,规规矩矩的坐到旁边的椅子上。
张楚竖起三根手指:“找你来,三个事儿!”
“第一个事儿,前几日中元节,我娘梦到我爹和我哥,一直念叨着回金田县给他们扫扫墓,我派了大熊明日护送她老人家回去,想让花姑和幼娘一起上路,好服侍她老人家。”
李正一拍大腿,嚷嚷道:“嗨,愣大点事儿,您直接派个人告诉俺不就成了么,婶子回乡,俺家那口子和幼娘不理应一路服侍么?”
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