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玩意儿,死不足惜!”
“对!”
张猛也站起来说道:“这种当面一套、背地一套的玩意儿,咱们四联帮不留!”
张楚用眼角瞥了他一眼,心头有数。
如果说李正是真的为那些帮众敢违反他的命令而愤怒,那么张猛,只不过是在表态而已。
“好了,都坐下,咱们先商量商量再说。”
张楚放缓了语气,轻声招呼道。
李正气呼呼的回到椅子上一屁股坐下。
张楚:“一道命令传达下去,若只有一个人违反,那么一定是他的问题,如果有两个人违反,那么有可能是他们两个人的问题,但如果有三个、四个、五个以及更多的人违反,那我们这些做大哥的,就要反思,是不是我们的命令出了问题。”
李正抻着脖子大声道:“您能有什么问题,绝对那些短寿的玩意儿不知好歹!”
这话若是换一个人说,张楚一定会认为他是在嘲讽自己。
但换李正来说,张楚相信他说的是真心话。
张楚笑了,说道:“不能这么说,是人就会有犯错的时候。”
“这事儿吧,还就真是我考虑不周全。”
“当初咱们成立四联帮的时候,考虑的都是咱们帮里这些个‘仁’字辈老人们,压根没考虑后边加入的这些‘义’字辈门徒。”
“咱们四联帮,是从一个梧桐里起家,一路打过波澜胡同、鞍鞯市场、打柴胡同,再到整个城西的。”
“帮里的‘仁’字辈老人们,是都打累了,也都赚到了钱,只想怎么安定,守住现有的地盘。”
“但后来的这些‘义’字辈儿的门徒,他们是抱着做大哥、赚大钱的想法,加入咱们四联帮的。”
“现在我们盘踞在城西,不往外扩张,他们没办法立功做大哥、也没办法抢生意赚大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