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骡子点头道:“也是,那韩擒虎的确不是个东西,要不是他怂恿刘富贵来堂口向楚爷告你的黑状,你和熊哥也不会挨这一顿板子!”
“啥?”
李狗子一脸懵逼:“你说韩擒虎怂恿谁去找楚爷告俺的黑状?”
骡子更懵,“啥?你还不知道?”
李狗子猛地反应过来,嘬着牙花子笑道:“你刚才说,上次刘富贵到堂口告俺的黑状,背后是韩擒虎在使坏?”
骡子一见他这样儿,就心道一声闯祸了!
这事儿是大熊托他查的,事后他也派人将结果告诉了大熊,但这事儿李狗子才是当事人,他以为大熊早就告诉李狗子了。
直到这会儿见了李狗子的脸色,他才反应过来,这事儿肯定是大熊瞒着李狗子让他查的。
但他现在反应过来也迟了,已经说漏嘴了。
骡子吓得脸儿都白了。
李狗子是什么脾气,黑虎堂内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上次韩擒虎几乎将他生生打死的仇还没了结呢,这次又害得他挨了一顿板子,在家趴了六七天,他能忍?
他能忍,他就不是李狗子!
李狗子见他脸色大变,笑呵呵的拍了拍他的肩头,“嗨,多大个事儿,你想愣多干鸡毛?俺是不待见他韩擒虎,但都是一个帮派的,我还能拿他怎么滴?”
骡子闻言心下稍安,强笑道:“狗哥,你可别冲动,有啥事儿一定先找咱们兄弟几个商量,大伙儿都觉得没问题再一起办!”
“嗯呐嗯呐!”
李狗子不耐烦的直挥手:“愣的啰嗦,你学谁不好,非学楚爷碎嘴,成天跟个老妈子似的,担心这担心那,不觉得脑壳痛吗?”
骡子心下又松了一分,但还是苦口婆心道:“楚爷当咱们是兄弟,才为我们操心,你见他操心过别人儿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