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
后来张楚急了,拔刀架在那个大夫的脖子上,他才勉强愿意“尽尽人事”。
但后边张楚实在看不了那个大夫慢吞吞的手法,一脚把他踢开,亲手上手给李狗子处理伤口……清创、消毒、缝合、上药,这一整套流程,张楚还算清晰。
也亏得他处理伤口处理得科学又及时,要真按照那个庸医的法子,只怕昨天李狗子的尸体就已经凉透了。
但挺过第一关,这第二关,就很难说了……
在这个没有抗生素的时代,这种程度的伤口感染,死亡率即使没有百分之百,怕也有百分之八十!
“尽人事,听天命吧!”
他在心头叹了一口气,卷起袖子对身边的小弟道:“去,给我融一盆雪水,再弄一坛酒进来……酒只要烧刀子,其他酒不要!”
当务之急,是把他的体温给降下去。
别没死在伤口感染上,却高烧烧成了傻子。
半个时辰后。
张楚整理着衣袖从李狗子藏身的隐秘窝子里出来,阴沉着脸往黑虎堂行去。
……
“来了?”
张楚到黑虎堂时,刘五就坐在正堂里喝茶,见他前来也没半分意外,似乎早就在等他,“坐吧。”
张楚没跟他客气,径直走到他左手边坐下,“五爷,几日未见,气色好多了!”
“也该好了!”
刘五轻轻扣着茶碗盖子,一语双关:“不然,该坐不稳这堂主的位子了!”
“谁说不是呢!”
张楚似乎没听懂他话里的意思,又似乎听懂了:“您要再不出来主持大局,咱们这些黑虎堂的前浪,就快被后浪拍在沙滩上了。”
刘五看着他,忽然一笑:“怎么,连你也斗不赢韩擒虎?”
开门见山了!
“倒不是斗不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