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都搬到了一个空的教室里,整整搬了二十几分钟。
中午,张一鸣要离开,何静坚持要给张一鸣亲自下厨,给张一鸣做几个当地的山野小菜。
张一鸣不能拒绝,就跟着何静一起动手。
三菜一汤。
说不上多美味,但是张一鸣吃的很香。
临走的时候张一鸣把自己的大哥大要给何静留下,但是何静拒绝了,山里没有信号,留下也没用。
张一鸣也没坚持,只是最后,把她买的那块女表放在了何静床边的小桌子上,又趁着何静不注意,写了几个字压在了表的下面。
何静送张一鸣离开。
一直送出了差不多五六里路,最后是张一鸣生生的将何静撵回去了,否则何静不知道还要送出多远。
等到何静离开之后,张一鸣转身看向何静消失的方向。
山里起了雾气,尽管离的不远,但是何静的背影和山色模糊成了一片白茫茫的雾气。
这趟白甾沟中学之行对于张一鸣而言,好像是经历了一场心灵的洗礼。
有些时候,在喧嚣的闹市中追名逐利久了,就会迷失自我,真的需要到这样的地方来沉淀一下。
让浮躁的心安定,让自己认清楚自己前路的方向。
面包车还在山外等着张一鸣,看到张一鸣回来,司机立刻开车。
车上,司机问了张一鸣白甾沟中学中学的情况,让张一鸣没想到的是,下车的时候,司机不仅没有要车费,还拿出了五十块钱,说是他的一点心意,让张一鸣给白甾沟中学的学生买点什么。
“我就是出来的,如果当初要是没有那个姓李的支教老师,也许我连大山都走不出来。”
司机师傅说完,就开车离开了。
张一鸣拿着司机塞到手里的钱,好像如同千斤一般沉重。
回到申安之后,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