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
辛诚的手在桌面上交叉握着,一边说,一边搓了一下自己食指上的扳指。
“所以你是怕了?”
张一鸣的目光落在辛诚手指的扳指上,这个扳指和江流手上的那个很相似。
“怕?鸣哥可能不知道,我辛诚在进入申安铝矿之前是做什么的,说是刀头舔血也不为过,鸣哥说我怕,这真是对我莫大的侮辱啊!”
辛诚笑了一下,刚才的话听着像是调侃,但张一鸣知道,他是在变相的表达对他这个决定的不满。
果然,之前的谈笑风生都是假象,毕恭毕敬也是流于外表,一旦涉及到自己的利益,脸皮就撕破了。
“申安铝矿目前已经要资不抵债,内部亏损的厉害,辛总还打算蒙着遮羞布到什么时候?”
张一鸣看着辛诚,淡淡的说道。
辛诚的脸色骤然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