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喝的实在是有点多,原本不太上脸的谢宏宇,一张脸红成了猪肝色。
“闲聊呗,你不是说她和我是一个地方的嘛,我们也算是老乡,而且,她还帮过我呢!”
“帮过你?咋帮的?你不是说你没见过她嘛,你小子到底哪句话是真的?”
“我是没见过她啊,但这样不能说明她没帮过我的,我......我背井离乡到申安来读书,再怎么说也想家,她给我做了不少老家的菜,让我能在异地他乡体会到家的感觉,你说这算不算帮?”
张一鸣没喝多,但情绪也多多少少有点被酒精给带了起来,说话也比平时煽情的多。
“算,算帮,不过我这个大侄女,我知道的也不多啊,这丫头不喜欢说话,到申安这么多年,也就到我家去过一次,平时都是你嫂子去看她,就是跟你嫂子,这丫头话也不多,也不怪她,这么小的年纪就残疾了,谁心里能好受啊!”
张一鸣能听的出来,谢宏宇的确是很替那个神秘的女人唏嘘的。
“她是哪年来申安的?”
“哪年......我记不清楚了,来了得有三年多四年了吧,我第一次见这丫头是在医院,大夫说,这丫头有好几次想不开,趁大夫不注意就要自杀,最后吓的医院跟她家的家属签了个免责协议,否则都要让她出院,那时候这丫头啊,看着一点求生的意志都没有,就像死人似的,看得人心里特别不是滋味儿。”
尽管张一鸣没有见到那个画面,可是从谢宏宇的话里,他的脑海里却能勾勒出当时的情况,的确,对于正常人来说,突然失去了身体的一部分,可能永远都站不起来,绝望是一定的。
“后来呢?”
张一鸣端起杯子,啜了一口酒。
“后来?后来我说了嘛,她不知道怎么突然就想通了,可能也是因为担心父母吧,开始配合治疗,但这个时间很漫长,差不多将近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