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再说,妈听说那地方人说话口音都很怪,你都不一定能听明白,这些东西都是每天用的,不带着不行。”
张一鸣被母亲蓬勃的母爱搞的一个头两个大,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母亲又把临时加的一个手提的行李袋又装满了。
“儿子,上大学了,以后就自己一个人了,妈想给你做饭都做不了,你可别舍不得花钱,想吃啥就买啥,钱没了 就跟妈说,千万别苦着自己,知道不?”
收拾完东西,范玲玲忽然看着张一鸣开口说道。
就这么一句话,张一鸣的鼻子就酸了。
“妈,我都十九了,又不是小孩儿,我能自己照顾自己的。”
“十九咋地,你就是二十九三十九,在妈眼里也是个孩子,妈还总记得你刚出生的那阵儿,小小的跟只小猫儿似的,每次一饿了就张嘴哇哇的哭,要是奶粉冲的慢了,你那小脸儿都能哭成紫色儿,这眨眼的功夫,就这么高了,要离开妈妈了。”
范玲玲伸出手,在儿子的脑袋上摸了几下,自己的鼻子也酸的不行。
屋子里的离别之情一下子达到了顶点。
......
“这是鸣鸣在家吃的最后一顿饭,来,咱们四口人干一个。”
临行的前一天晚上,范玲玲和秦芳做了一大桌子的菜。
桌子上的菜咋形容呢,就是春香楼也做不出眼前这么丰盛的菜。
鸡鸭鱼肉、荤素冷热,盘子摞在一起像是小山一样,足足十八个菜,范玲玲说十八这个数字的寓意好,坚持要做这么多。
一家四口,杯子撞在一起。
张河山的杯子里这一次倒的也是酒。
他从来没有在家里喝过酒,这是第一次。
......
“小鸣,咱爷俩儿出去走走。”
吃过饭,张河山忽然对张一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