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也很重。
但王发选择了沉默。
沉默代表了王发的态度,同时也告诉了张一鸣王发的选择。
这一段平时骑车不过几分钟的路,张一鸣走了整整一个小时。
重生以来,他的脚步第一次如此沉重。
不过回到家的时候,张一鸣的这种沉重被一件事打破了,或者说冲淡了。
“那小子就是个精神病,今天竟然带着人闹到公司去了,你是不知道啊,有个女的,泼妇啊,上来就给小霞挠了,小霞那脸,被挠出了那么大一道红檩子。”
张一鸣的脚步停在了门口,听着母亲和父亲的对话。
“就是昨天晚上上咱家劝你那个?”
“是啊,我昨天看他就脑袋抽筋,但没想到抽筋抽的这么厉害。”
“那后来咋地了,报警了?”
“别提了,当时就有人要报警,结果小霞拦着不让,说以前和那小子是同学,不能弄的太难看,要我说,就是小霞心太善,她把人家当同学,人家把她当啥,当仇人啊,我听说那小子不仅来劝我了,还去了公司别的投资人家,这不是生要把小霞的公司搞垮、搞黄嘛!”
范玲玲的声音听起来义愤填膺,好像如果吴晓东现在出现在面前,范玲玲就能把他生吞活剥一样。
“要我说,苍蝇不叮无缝儿的蛋,人家为啥不找别人专门找陈小霞呢,肯定她还是有啥问题。”
张河山向来比较冷静和客观,而且他和张一鸣一样,本身就觉得陈小霞的公司不大正常。
“张河山,你咋还胳膊肘往外拐,向着别人说话呢,小霞可是你二姐的小姑子,于情于理你也不能向着外人说话啊!”
“我这哪是胳膊肘往外拐啊, 我就是说句实话,陈小霞那人,从打我第一回见面儿就觉得不踏实,一天天说话飘的很,不着天不着地儿的,啥都敢忽悠,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