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修行中,大部分时间是看似难有所得的。”
“看似?”林逸飞捕捉到关键。
沈约肯定道,“但修行引发的改变是在悄然进行中,只要你在持续的正念加持下,突破改变或许不过是在下一刻!”
三人交谈间时光流逝,直到落日时分,那士兵才匆匆赶到,致歉道,“牛将军一直有要务处理,烦劳沈先生久等了。牛将军请沈先生到城中议事厅相见,还请沈先生移步。”
三人均想——该来的还是会来的。
他们随着兵士到了一个简陋的大宅,推院门而入,就见到厅堂里面竟聚集了一帮人,牛皋、岳云、岳银瓶悉数在内。
岳云身上铠甲未退,整个人似被血洗,看起来杀气弥漫,不过他略有倦怠的斜倚在厅中梁柱旁,倒减少了不少霸气。
林逸飞见岳云如此,暗想八百年后,如岳云这般年纪,很多人是大学都没毕业,可岳云早是身经百战,功名显赫的将军了,但这个将军内心,实则还有点童真。
在岳银瓶、萧别离面前,岳云表现的始终如同个调皮的弟弟。
林逸飞多年后再见岳云,心中生暖,可他终究没有上前,一方面因为过于唐突,另外一方面,却是因为岳银瓶的敌意。
岳银瓶去了夜叉面具,可花容凝寒,谁都能看出她有极深的敌意,她的对面坐着一人,看起来有着无尽的疲惫。
那人人在中年,面容略有愁苦,鬓角略有花白,看起来心事重重的模样。
林逸飞认得那人正是王贵!
沈约三人入内,显然是暂且打断了议事厅的剑拔弩张——岳银瓶正在质疑王贵!
发难的是岳银瓶。
这多少出乎林逸飞的意料,觉得其中的冲突绝不简单。
根据历史,王贵的确在颍昌之战中有过退却的想法,但岳云的冲锋袭杀金人的副统军粘汗孛堇改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