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逼问魏忠贤财产的事情,自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魏忠贤所居住的房间,并没有陆凡所想象的那般寒酸,虽然并不宽敞,但也雅致幽静,房间内各种摆设古色生香,颇有几分韵味。
不得不说,这是个精致的人,哪怕是在权势争斗中落败被贬,在衣食住行上,依然精致的过分,丝毫不愿委屈了自己。
“咱家这寒酸样,倒是让陆千户见笑了!”
或许是看开了生死,魏忠贤也没有了之前的惶恐,随意地坐在木椅上,满是唏嘘地感慨道:“陛下这么迫切的想要我死,看来应该是稳住了朝堂,有了合适之人替代我的位子了吧?”
“其实,并没有!”陆凡脸颊微动,稍稍沉默,才吐出这么几个字。
“嗯?”魏忠贤一愣,随后有些难以置信道:“你的意思是,陛下要杀我,纯粹是为了泄愤,而并非是已经做好了后续的安排,用不着咱家了?”
“emm......陛下要杀你,除了泄愤外,还看上了你外面的那四十车财物!”
魏忠贤闻言嘴角一阵抽搐,愤愤道:“那些东西,才值几个钱,加起来,也就是百万两银子罢了,这点钱,还不够辽东防线塞牙缝的!”
“单单一个辽东防线,每年的花费消耗,少则数百万,多则近千万两白银,这么一笔巨款,国库根本就支撑不起。但咱家执政这三年来,不仅可以按时发放辽响,更是还有余钱赈灾各地,单论这一点,我不信朝堂中有谁能比我做的更好!”
“也正因此,咱家一直很自信,认为陛下只要不缺心眼,就不会贸然把咱家这棵摇钱树给拔了!”
“在捞钱方面,魏公公你确实算是行家能手,我曾劝过陛下,在没有找到合适之人前先留下你,可惜,对于东林党人陛下太过信任,那些人,不可能会留你性命!”
陆凡有些惋惜地摇了摇头,叹道:“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