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女人做的多,部落里的不少男子夯土、挖坑、翻地这些等从不叫苦,但遇上这种细致的、不怎么累的活就觉得有些头秃。
小小的纺锤在手里怎么弄怎么别扭。
可能是天性的原因,女人们对这种需要不断重复的活,显得很有耐心,一下一下的搓着,看不出半分的急躁。
所以晚上搓绳子这件事,主力军是部落里的女子。
当然,也会有异类出现,比如在韩成的指导下,硬生生的将一个骨头磨制成骨针的‘石匠’木头。
可能跟性格有一定的关系,他做起这件大多数男子都不愿意做的事情时,一样显得兴致勃勃,并且比大部分的女人搓的都快,质量也是上乘。
韩成盘腿坐在烧的暖烘烘的炕上,听着风吹动木门的以及窗子的声音,心里在不断的盘算着烧炭的事情。
吸取了当初烧陶器时的经验,他虽然急着知道结果,却也没有立即扒开封土去看。
且等等吧,等到明天看具体的结果,如果可行的话就按照这样的办法扩大生产规模,如果不行的话,再接着想办法。
一番思索无果之后,韩成只能这样宽解自己,然后迅速的扒掉衣服,钻进暖烘烘的被窝睡觉。
生活就是这样,总有做不完的事,解决不完的困难,如果件件都要忧心忡忡的话,那这一生活的也太累了,该睡觉的时候还是要睡,该吃饭的时候就吃饭,养好精神和身体,才有本钱去拼搏。
巫显然没有明白生活的真谛,整个人埋在皮毛堆里,于黑暗之中睁着双目,看着被黑暗完全笼罩的房间,不愿意睡去。
他还在想那个只需要想想,就能让人激动的浑身发抖的想法……
夜风晃动着门窗,想要钻进来,将这最后一点的温暖给撕扯的支离破碎,让整个世界都在它的笼罩之下瑟瑟发抖。
只可惜,木排门的内外两侧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