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什么事?”
刀锋摇了摇头。
“巫先生,我知道犬不该不长眼得罪您,可是我求您大人大量,不要跟犬一般见识。”
沙正业一看巫金和刀锋反应,还以为两人在演戏,噗通一声跪在巫金跟前:
“犬今年还没三十岁,求您再给犬一个改正的机会吧!”
着,就开始给巫金磕头。
沙正业的样不像演戏,巫金和刀锋对视一眼,掏出电话,打给了方菲菲。
昨晚上就是方菲菲负责逮捕沙向文的。
“菲菲,今天一大早,沙向文的老爸过来,请我放沙向文一马,还沙向文贩毒,你知道怎么回事吗?”
“哦,你走之后,我例行公事,让人在沙向文的会所搜查一下,结果就在沙向文办公室里的隔间,找到了一袋冰毒和整套的吸毒工具。”
方菲菲道:“经过检测,沙向文和他隔间里的那两个年轻女,在咱们去之前,都服用过毒品。”
“原来是这样。”
巫金点了点头,总算明白怎么回事了:“怪不得他老爸让我放沙向文一马,估计他以为是我在坑沙向文吧。”
“你可以告诉他,让他死心好了!冰毒袋上和吸毒工具上,都有沙向文的指纹。”
方菲菲道:“而且那两名年轻女已经交代了,的确是沙向文带着他们吸毒的。”
“沙向文会因为这个被判刑吗?”
巫金好奇问了一句。
“那一袋冰毒重五十六克,就算沙向文不是贩卖,光是私自藏匿大量冰毒和教唆他人吸毒,就够他喝一壶了。”
方菲菲道:“不过具体要判多久,要看法官量刑了,我也不准。”
“好的,我知道了。”
巫金着就要挂电话。
“巫金,别急!”
方菲菲却突然喊住巫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