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是地瓜烧,散酒。
老爹一点都不挑,散酒一样喝的起劲,和大舅二舅拼起酒来。
几杯酒下肚,不用张俊平开口说话,老爹搂着大舅的肩膀吹了起来,“大哥,老二,你们今年跟我弄大棚吧!
去年我弄大棚,半年就赚了一万多。
今年我准备在我们队,推广大棚,号召社员一起种大棚。
你们要是愿意,我借钱给你们,你们也跟着一块种大棚。
准保一年一个万元户!”
张俊平冲老妈挤挤眼,看不用我出面了,老爹就把赚钱的路子给说了出来。
别看老爹大大咧咧的,好像老粗,其实老爹还是很体贴的人的。
平时的粗鲁都是装出来的,真要是粗鲁也当不了生产队长。
“真能一年赚一万?”
“信不信在你,反正我去年半年就赚了一万多。
你回头可以去看看我那大棚!”老爹喝的已经醉眼朦胧,挥舞着手说道。
“大舅,二舅,种大棚虽然赚钱,但那是个辛苦活,赚的也都是辛苦钱。”
“辛苦怕啥?咱庄户人还怕辛苦?从地里刨食,那个不是面朝黄土背朝天?”大舅也喝多了,一听张俊平这话,顿时瞪着眼说道。
“是啊!平子,咱庄户人不怕吃苦,就怕吃苦赚不到钱,吃不饱饭。”二舅也跟着说道。
张俊平一看,干脆不和这俩醉汉说话了,转头对在一旁小桌上吃饭的大妗子二妗子说道:“大妗子,二妗子,你们炒的这菜不光好吃,还好看。”
“就是家常菜,没啥好东西,就知道把样子弄好看点,也充充门面。”二妗子笑道。
看样子,这菜主要是二妗子的手艺。
“二妗子,咱朱刘庄靠着国道,过往的大车那么多。
咱们要是在国道边上开个饭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