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能跪在这里的,自然都是一些上不得台面的货色,那些真正有些才华,有些骨气的,要么跟随着刘循誓死抵抗的时候被抓了,要么此时都在家闭门不出。
出现在这里的,无不是想着巴结李傕的一些墙头草,又或者是一些怕给自己家门召来祸事的世家之人。
李傕随手一扔,将手中的仕女图丢在了地上,转过身,大马金刀的坐在了刘璋的位子上,双手压在膝盖上,高声道:“刘璋身为汉臣,却不尊皇命,割地称王,现又勾结曹操等人于徐州举行什么相王大典,互相尊对方为王?”
“嘭!”
李傕一掌拍在了桌案之上,厉声道:“身为汉室宗亲,居然勾结那群反贼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举,他的眼中还有没有大汉,有没有陛下?”
说到这,李傕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高声道:“我,大汉天子亲封的唐王李傕,奉天子之命,领王师,征讨叛逆,而今,托陛下洪福,将士们用命,寡人幸不辱命,不负陛下厚望,攻下了城都。”
“尔等身为汉臣却助纣为虐,该当何罪?”
听闻李傕此言,跪在地上的益州众文武全身一颤,连连叩首。
“大王明鉴,下官们也是迫不得已啊,都是那刘璋所逼,我等才会虚与委蛇,假意帮助于他,还请大王饶命!”
“是啊唐王,我等都是受了那刘璋的胁迫,才会做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还请唐王明鉴啊!”
“求唐王明鉴,我等皆是受了刘璋那逆贼的胁迫,才会犯下此等过错,求唐王仁慈!”
“求唐王明鉴……”
“求大王仁慈啊……”
听到李傕这话,这些益州的官员们皆以为李傕想要找借口清洗益州,连忙瑟瑟发抖的对着李傕连连叩首求饶。
看着堂下如菜市场般喧哗,又一点骨气都没有的这些官员们,李傕感到一阵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