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着心头的怒火,暗道,弄了半天,你自己都不知道这到底是多还是少,弄了半天,这银钱和粮草在你的心中根本就没什么概念,那你还乱报什么?
这种话诸葛瑾自然不敢当着吕布的面说出来,真要说出来的话,以吕布那暴虐的名声,他诸葛瑾还能不能活着回去谁也不知道,但这减少银钱和粮草的事情,那就休要再提了。
望着吕布眼中闪过的那一丝笑意,甄宓不禁白了吕布一眼。
一个率领大军南征北战,打下了大汉的半壁江山的人,此刻居然装出一副对于银钱和粮草没有概念的模样,估计也只有大殿之下的这个脑袋有些不太灵光的书生会相信了。
军饷、大军所用的粮草,这两个,哪一个不是极其重要的事情,如果你连这两点都搞不清楚的话,你还怎么带兵?
也罢,他说他不懂这些,那就不懂呗,谁让人家才是爷呢?
为了配合吕布,甄宓妩媚一笑,依靠在吕布的怀中,腻声道:“这江东之地又怎能于王上之下的州郡相提并论呢?或许在王上的眼中,这并不是什么很大的数目。”
“但是,妾出生商贾,不仅对于这银钱和粮草之事一清二楚,就连我大汉各州郡的百姓们过着怎样的生活也是略有耳闻。”
“这五百万的银钱和两百五十万的粮草对于王上之下富裕的关中与荆襄两地根本算不得什么,如果换成是豫州的话,勉强也能拿的出来,但是要是换做并州的话,拿出这么大数目的一笔银钱和粮草就有些困难了。”
“连并州都很难拿出如此大的数目的银钱和粮草,就更别提那比西凉好不了多少的江东了。”
甄宓腻在吕布的怀中,仰起头,看着吕布,娇声道:“王上平时日理万机,可能对这江东不是很了解,可王上去过凉州啊,凉州什么样子,想来王上定然是很清楚的。”
“王上,您说那和凉州差不了多少的江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