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境,而是让父母亲人一如既往的生活。
如果未来,自己有机会修道长生,拥有足够的底气,或许能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但在这之前,保持如旧,就是最好的应对方式。
只是刚回来,还没来得及喝一口水,张锴就听到了一个震惊的消息。
二爷爷去世了。
张锴爷爷这一代,有子妹六个,张锴爷爷排行老三。
这也是早年的风格,越穷生的越多。
后来老人一个个故去,只剩下二爷爷和一个五姑奶还活着。
年前在家的时候,二爷爷身体还挺硬朗,都能下地干活。
只是这才几个月,一下子就走了,这让张锴有些错愕。
没有一家团圆的欣喜,张锴询问后这才知道,二爷爷是上山采药,遭受野猪攻击,滚下山,撞了脑袋,当场死亡的。
毕竟开阳县大山极多,近年来,野兽得到保护,繁衍生长,其中家族最庞大的,就是野猪了,每年都出现不少野猪为患,祸害庄稼的事。
只是张锴没想到,自家二爷爷,也遭了野猪的毒手。
“本来想明天给你打个电话,通知你一声,既然你现在回来了,明天跟我一起回村里,给老人办后事。”张锴父亲张鸣人面色沉重的说道。
“那大堂伯和二堂伯呢?他们回来吗?”张锴问道。
二爷爷家有两个儿子,和自家父亲是堂兄弟关系,但二爷爷家儿子的孩子,和自己说起来,堂不堂,表不表的,一般都是叫哥哥妹妹就行。
只是二爷爷家比较复杂,两个堂伯一个南下,一个北上,都好些年没见了,他们家的孩子,更是一个没见过。
这其中张锴也知道有一些陈年旧事,但是他作为小辈,可没资格过问,也懒得过问。
只是如今二爷爷去世了,张锴想知道两个堂伯什么态度。
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