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正当。
相比之下,他就有些尴尬了。
他之所以来听讲,只是因为能听的课太少,不然也不会跑来听这么冷门的天象观衍。
但是就这么直说肯定是不太好的,虽说胥教授看起来一派高人风范,表面上对于只有三人来听自己讲学并不怎么在意,但是他心里怎么想的没有人知道。
陆景再直率也不好就这么在他的伤口上撒盐。
但是现编个像样的理由也没那么容易,尤其考虑到他的情况实际上整座书院已经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于是陆景也陷入到了沉默之中,眼见气氛变得越来越诡异,胥教授的眉头也逐渐皱了起来。
陆景却是不得不开口了。
“我是……那个,陆景。”
“这名字听起来倒是耳熟,哦,我想起来了,”胥教授原本古井无波的脸色终于有了变化,瞪大了眼睛,“是你!”
“不错,是我,”陆景点头道,“我的情况胥教授您想必也有所耳闻,我也一直在寻找解决办法,听说天象观衍是书院最神秘与古老的一门学问,我就盼着或许能在其中寻得转机。”
“太难,”胥教授闻言摇头,直言道,“天象观衍,确实包含有无数可能,而星象也与我们每个人都息息相关,但是这种联系是深层次的,更高层面上的联系,落不到这么细节的地方。”
不过他大概也是不想让陆景太过失望,随后却是又补充了一句,“但是事无绝对,有一点你说的很对,天象这门学问,的确最古老也最神秘,就算是老夫我所掌握的知识也不过是沧海一粟。
“而从古至今也不是没有能逆天改命之人,好好学,未必不能能从中觅得一线之机。”
陆景听得很是高兴,后面安慰的话被他直接给忽略掉了,胥教授前面说天象几乎无可能影响到秘力修炼,这就让他彻底放下了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