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尝试着驯化一下黑猫,也算是将驭兽术学以致用了。
只是陆景随后却是又想到了一个问题。
如果这只黑猫是诡物,那阿木又算什么?
一个多月前他带着阿木去司天监上户口,青衣人丢了一文钱到判官的口中,让判官判断阿木是曾经为恶过。
而现在看来那只貔貅当时看的根本不是阿木,而是阿木头顶的这只黑猫。
这么说来他岂不是将黑猫的户口阴差阳错的上在了阿木的头上?
想到这里,陆景不由又皱起了眉头,他不知道观星楼下的那只貔貅,是纯粹从阿木和黑猫之间误选了黑猫,还是说压根儿就没将阿木当作诡物。
若是前者倒是还好,大不了他再带阿木去趟司天监,而如果是后者的话……
陆景摇了摇头,努力将这种荒唐的想法从自己的脑袋里赶出去。
阿木怎么可能不是诡物,单看它的样子就能看得出来,一个满世界乱窜的木人桩,除了诡物根本就不可能有第二种解释。
不过保险起见,陆景还是决定在下周来听叶弓眉讲课的时候,和她打听打听那只貔貅的事情。
之后的两天时间陆景都在修炼火麟甲和风云变中度过。
相比起书院中其他那些已经开始修行秘力的新生,还在练着武功的他看起来有些格格不入。
尽管夏槐和杨涛都有意在保守着他无法修炼秘力的秘密,然而那日测字的结果还是不知怎么流传了出来,并且很快就传的沸沸扬扬。
实际上到了第二天傍晚,书院中已经没有人不知道陆景那烂到离谱的修炼天赋了。
不少人为他感到惋惜,但更多的人却是在惋惜之余也暗松了一口气。
没办法,谁让陆景这段时间实在太出风头,这个名字从出现在大家的视野中的那一刻起就充满了戏剧性。
并非名门大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