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达点了点头,又从卡夫那里要到了那个酒鬼家的住址,和他女儿的名字,就见年轻的助手赶在天彻底黑下去之前匆匆离去了。
随后陆景和娜达去酒鬼的住处转了一圈,结果除了各式各样的美酒外什么也没找到。
就连他之前得到的那笔钱都不翼而飞了,显然在两人到来之前就已经有其他人来过这里了。
于是女掌柜对陆景道,“也许我们应该直接去找亚兹丹摊牌。”
“怎么摊牌?”陆景问道。
“当面质问是不是他杀了那酒鬼,还有那小女孩儿是不是也被他的人给带走了?”
“我们手上没有任何实质性的证据,要是他不承认呢?”陆景又问道。
“那……那我们就把他做的好事告诉其他人,让城里人都知道这场灾难和他有关。”娜达气愤道。
“虽然我也在怀疑他,但是我们还没法确定现在的沙暴究竟是不是他搞出来的,又和他有多少关系。”陆景摇头。
换做两年前的他也许会赞同女掌柜的做法,甚至早在第一天晚上就潜入到宫殿中,想办法逼问秃鹰了。
但是现在的陆景的确已经沉稳成熟了很多,章三丰教他多看少说,在事情完全明了之前,不要太着急下判断,哪怕有些答案看上去已经很“显而易见”了。
为此章三丰还特意跟他讲了个故事,说他当上镖师没多久,一次外出押镖带了个看起来贼眉鼠眼的趟子手,据说在干这一行前那个趟子手就是做飞贼的。
结果走到一半,同行的另一个趟子手的钱袋丢了,于是很多人都觉得是那先前做飞贼的趟子手偷的,甚至还逼那趟子手把钱袋交出来,后者被逼不过,当天晚上居然上吊自杀了。
而丢钱的那个趟子手最后承受不住压力,也承认了钱是前天晚上自己偷偷跑去赌坊赌没的,担心回家后在婆娘那边没法交待,才谎称是丢掉了,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