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户籍官又喊了一遍,她才终于听清了老人的话。
“他在喊他妻子的名字。”
“他的妻子吗?”陆景神色一动,道“问问他为什么要喊他妻子。”
于是之后娜达将这个问题翻译给了阿尤布,而这一次就见户籍官梗着脖子,涨红了脸,皮肤下的血管凸起,似乎在用全身的力气又吐出了一个词来。
随后便剧烈的咳嗽了起来,同时身体也在不断颤抖着,还伸出一只手,指向了屋门。
陆景问一脸尴尬的娜达,“他这次又说了什么?”
“他说……滚。”
陆景闻言却是也没太意外,只是道,“你跟他说只要他能回答我们一个问题,我们就立马从他家里滚出去。”
结果这一次阿尤布,却是再不搭理娜达了,只是一个劲儿的高喊着自己妻子的名字。
而很快,房门就被推开了,户籍官的妻子从外面急急忙忙的冲了进来,一把抱住了自己的男人。
神色激动的阿尤布在她的不断安抚下又逐渐平缓了下来,同时在妻子的怀中还流出了泪水。
而户籍官的妻子也跟着一起哭了出来,不过很快她就止住了泪水,擦掉了眼角的眼泪,对陆景和娜达道,“很感谢二位来我的家中做客,但是现在你们也差不多该离开了。”
虽然相对于她的丈夫,她的说法更委婉一些,但本质依旧是让陆景和娜达滚出这所房子。
娜达望向陆景,就见后者已经收回了抵在阿尤布后心的手掌。
站起了身来,同时对娜达道,“你跟她说一声,她丈夫的恢复只是暂时的,在这之后还是要尽量避免情绪波动,颅内压升高,否则情况还又可能变得更严重。”
女掌柜虽然不太明白最后半句话是什么意思,但还是老老实实将陆景的话翻译给了一旁的户籍官夫妇。
随后两人就离开了阿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