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对了,你一共花了多少银钱?”
“我身上有大概三千多两银票,如果不够的话之前我还帮皇城司杀了个逃犯,还有五千两赏银可以领……”
“陆郎与奴也要见外吗?”不等陆景说完顾采薇便忍不住打断道,“陆郎放心,这笔银子对现在的奴来说并不算什么,而且这些东西本就是奴为陆郎准备的见面礼。”
“你这见面礼未免太贵了点,”陆景摇头,“一码归一码,既然是我托你帮忙,哪有让你破费的道理。”
顾采薇闻言委屈的咬起了嘴唇。
她也不说话,只是用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望着陆景。
半晌后,陆景也有点撑不住了,不得不让了半步。
“宅子算你送我的,药钱无论如何我要付给你,你也别想着随便说个数蒙我,因为之后我自己肯定还要去买的。”
“四千一百两。”顾采薇读出了陆景眼中的坚定,不得不无奈道。
“这么贵?”陆景闻言愣了愣。
他先前在邬江城买了半年的量也才花了一千两,而如今三个月的药量就要四千多两,整整贵出了八倍多。
“我问了几个做草药生意的朋友,他们都告诉我火灯笼草和白目蚕衣在去年年底就已经很紧俏了,之后价钱就开始一路走高,而各店的存货却越来越少。
“到现在市面上几乎已经很难买到,这一包也是那些朋友帮我努力凑出来的。”顾采薇道。
“好吧。”
陆景先前其实就知道百草门是看在他的面子上按原价卖他最后一批火灯笼草和白目蚕衣的。
只是没想到这份人情还不轻,竟然至少价值七千两。
想了想他忍不住又问了句,“那这房子呢?”
“六千七百两。”
“…………”
“京城地贵之说由来已久,重城之中,双阙